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低声道:“想你操我……现在就想……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,可心里的骚劲却像火一样烧,烧得我腿软得靠着座椅,裙子被我蹭得皱巴巴的。
我怎么能这么下流?我是个大学生啊……可西门静的回复像火上浇油:“小骚货,周末来我家,我操得你下不了床。
虽然宗内有入情后斩情证道的坑人心法,但真正纵情淫欲则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。
“哥们儿,这没你的事儿,把小妞儿留下,我们也不为难你,你走吧。
矮小的他就这样半趴在宁月眠那白花花的雪肌粉背上,两条正太雄腿更是离地而起,他依附在宁月眠身后,两只手下捞抓住宁月眠那两雪白肥硕的香喷喷淫奶,用小手将那粉白滑腻的乳肉捏出各式各样的淫靡形状,叫那些流体般的乳脂一再填满他的指间,宁月眠扭捏着一身丰满滑嫩的骚熟玉体,两瓣大屁股恨不得撅到天上去。
我一手扶着陶的头,一手握着流出精液的肉棒给陶的樱唇涂了一层“口红”。